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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文对我的“拯救”
认识《杂文报》缘于我的一位开眼镜店的江西朋友。这位眼镜师有着刚直不阿的性格,对一些现象他“看不惯”,他自费订《杂文报》并称“找到了知音”。通过他,我也熟悉了《杂文报》,这算起来已有二十余年了。
我喜爱《杂文报》是因为她敢讲真话,敢于坚持真理,且勇于担当。我认为,杂文能起到推动社会进步,令腐败者胆颤的“激浊扬清”的作用,还能启迪民众,完善自身的人格,达到一种生存的高境界。后来我发现,杂文甚至拯救了快要迷失了的自己。
我不是杂文家,却也是一名杂文爱好者,近三十年来一直坚持读杂文和写杂文,也在当地报纸开过专栏。我察觉自己不仅在“忧国忧民”方面大有进步,自己的品格、修养、境界等也有了很大的提升,我由此找到了生活的方向,活得更明白了。写杂文时,如果我痛击特权,我自己首先不能有特权;我批评别人随地吐痰,不遵守公共道德,我自己一定要首先做到;如果我讽刺他人虚假,我自己首先就不能虚假;如果我批评他人不公正,我自己首先就要尽量做到公正……而《杂文报》就是我的榜样;杂文作者们就是我的楷模。
我写了不少杂文也发表了不少杂文,可直到2009年8月,我的文集《桅杆•瞭望》才得以出版。书中多半收录的是杂文,当然也少不了《杂文报》上登过的文章。我的书得到不少朋友、同学、同事、熟人,甚至陌生人的称赞。尤其令我欣慰的是,他们几乎都对书中那些抨击时弊,倡导民主和科学,讽刺官场腐败和低效,为民生大声疾呼的杂文拍手叫好。仅举一例,我工作的这所大学的一位校级领导(我与他不熟),在认真阅读了我书中的文章后,特意给我发来了短信,称赞我“有责任感”。当然,我知道自己的那两把刷子,但我文中敢于亮出观点,以及对美的颂扬和恶的鞭挞,就连我自己也是感到相当地惬意和满足呢!
每当我旅行时,无论是乘汽车、火车,还是飞机、轮船,我都被周围的乘客封为“演讲家”,因为我无论到哪里旅行,只要与人攀谈,我就会把对时局的看法,包括对民主、科学、自由、法治、人格、体制、人生等看法向周边人表达,并与他们展开讨论。我的感受是,绝大多数人对我的宣讲感到新鲜,显示出好感和赞同之意。遇到与我看法不一致的时候,我也总能认真倾听,及时审视自己的观点,以修正不妥之处。我能这样做都与我一直坚持不懈地读杂文、写杂文有关,也与我一直保持对民主和科学的追求,以及探索真理的热情一直不减有密切的关系。自己读杂文、写杂文的同时,也修正了自我,接近于“自我救赎”。
由此,我觉得杂文的用处很大,《杂文报》就是我的标尺。鲁迅等大师们的杂文,能唤起当时忧国忧民的先辈们抛头颅,洒热血。如今的杂文,也至少能启迪民众做有独立人格的人,而不是一个个奴才。从这个意义上讲,杂文不但可能唤醒别人,也有可能拯救自己,而我本人就是一个被杂文“拯救”的范例。
作者姓名:刘天放
通信地址:山东省山东大学(威海)翻译学院(264209)
上面是我一朋友发表在杂文报纸上的获奖文章,今天之所把他复制上来,是刚听他跟我说,明年的杂文报停刊了,我心咯噔一下,时代的发展,导致了纸媒越来越衰弱,加上如今的人越来越静不小心去看一张报纸了更别说看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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